我很咸

春天好几把冷

【轰出胜】兽类法则

.巨狗血修罗场,魔法师的另类宠爱(?)
.ooc注意
.可走tag






01


雄英魔法协会最近不怎么太平。

这一届的新入会代表有两个,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,给协会内部带来了许多争议。

原本能够有两位入会考试第一的成员是件很有面子的事情,但会长看见这两人的档案后,恨不得穿回过去掐死当初那个同意他们入会的自己。

这是个魔法师占人口比例只有十分之一的世界,魔法协会是魔法大陆上最权威的组织,除了被公认为两大巨头的雄英与士杰,还有数不胜数的其他小协会。

学习魔法是每个人的梦想,能加入有名的魔法协会更是每个魔法师的荣耀,反之亦然。

“可是会长,他们在学院的毕业成绩都是打破记录的哦,能有这种天才加入,对协会名声提高也有好处的吧。”协会的导师相泽消太整个人缩在便携式的睡袋里,耷拉着眉毛,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,“反正一样都是收人,聪明的总比蠢货省事。”

“相泽老师,请不要每年都用同样的理由来搪塞我。”会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“天才,我们协会当然是欢迎的,如果不是有天赋也进不了雄英……但这两个人也太棘手了。”

“请不要突然那么大声,我会头疼的。”

“我已经很头疼了啊,相泽老师!麻烦你认真一点。”

相泽闻言不耐烦地啧了一声,毫无诚意地说道:“他们只是性格叛逆了一点,下手重了一点而已,您不用那么担心的。”

“可一言不合就拆人家协会还打残人家魔法师什么的,怎么说都不太正派。”

“那不是其中一个小家伙干的吗,另一个不是安德瓦的儿子么,肯定很省事的。”

“以貌取人是不好的,相泽老师。”会长叹了口气,“安德瓦先生的教育在我看来根本是负面案例,轰焦冻可比爆豪胜己要麻烦得多,上次边境森林那边不是出事了吗,有个协会整个被冰封起来了,里面的人到死都能没从冰里出来。”

“其他协会不知道就算了,士杰和我们可是很清楚嫌疑人是谁的。”

“那个协会里都是些歪门邪道的魔法师,死了也正好。”相泽打了个哈欠,“如果没其他事我就先睡了,请您安静一点,别吵到我休息。”

“等等,相泽老师,请你工作结束后回自己的家里睡。”

“不行,我觉得自己坚持不到那个时候……”

“相泽老师!”







魔法大陆地域辽阔,实力为尊,生活着许多种族,除了人族外每个都有独属于自己的属性。

其中人类数量最多,因为他们没有固定的属性,所以能够学习每个种族的魔法,是大陆的高级种族之一。

但这样的天赋是有代价的,所以人类中普通人的比例远超其他种族。

而绿谷出久就是这许许多多的普通人中非常不起眼的一个。

他的妈妈经营着一家小酒馆,坐落在大陆有名的魔法城市莫里兰卡。

这座城市又被人称为“魔法师的天堂”,几乎所有著名的魔法协会总部都坐落在这里,比如城东的雄英和城西的士杰。

在莫里兰卡,你随时可以遇到别处难得一见的魔法师,他们穿着做工华丽的协会制服佩戴着精致徽章,手里拿着魔法武器,使用着各式各样的代步工具在空中穿行。

魔力散发出来的各色光芒在夜晚时就像是璀璨的烟花,这样奇特的场景在许多年间被完整地保留了下来,逐渐成为了莫里兰卡的标志之一。

但这一切跟绿谷都没什么关系,酒馆的生意很好,这都得益于绿谷妈妈的手艺和祖传的酿酒技术,所以他每天都有无数的事情要做。

店里的接待最近请假回了老家,点单招待都由绿谷一个人完成,中午和晚上的用餐时间是人流量最大的时候,他还得顺带负责上菜。

如果仅仅只是这些,绿谷或许还不会如此发愁,他真正担心是其他的事。

比如现在他正在经历的、某种令人为难的“骚扰”。

“我说小家伙,你真的不考虑一下跟我回家吗?”说话的男人身材高大得像一座小山,皮肤黝黑且毛发旺盛,鼓起的大块肌肉上纹着大片图腾,他的态度粗鲁又轻佻,眼里透露着某种yin邪的意味,“待在这种小酒馆有什么意思,我看你啊——”

“还是待在男人的床上比较合适吧?”

男人的话音刚落,周围几个同伴就默契地发出了哄笑声。

傍晚的时候,酒馆里人员爆满,客人鱼龙混杂,大多数熟客都不会愿意这个时间来。

这个时间段里混进些不好惹的流氓恶霸之类,实在是难以避免的事。

若是普通的流氓,只用呼叫街上巡逻的警官就能解决,但今天绿谷的运气实在不好,撞上了恶名昭彰的赏金猎人。

赏金猎人在魔法大陆是种饱受诟病的职业,都是为了金钱毫无道德底线的人渣,魔法协会也组织过围剿,但奈何这些人天性狡诈多疑,老巢分布在大陆边境各个隐秘地方,围剿成效不大,最后只能不了了之。

绿谷不知道自己遇到的是赏金猎人,但他能感受到面前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的气息,明显和平时的流氓地痞不一样。

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抱紧了手里的餐盘,‘这样的话,就算是警官来了也搞不定的吧……’

“嗯?怎么不说话,难不成还是个哑巴?”男人有些不满地拍了拍桌子,“喂,你倒是说句话啊!”

圆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,绿谷的身体也跟着抖了抖。

他害怕地往后退了退,手心里全是冷汗,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:

“请、请问您有什么事吗?”

“原来不是哑巴啊。”那人咧嘴一笑,脸上的刀疤被牵扯得更加狰狞,“声音还挺好听,就是不知道——在床上叫起来怎么样?”

小弟们也嬉皮笑脸地接腔道。

“哈哈哈,看着倒是挺正经的。”

“别不是脱了裤子就叫得比窑子里卖的还骚吧!”

男人闻言嗤笑一声。

“怕不是早就被人cao熟了,biao子一个罢了,装什么纯。”

“就是就是,对了老大,要不……到时候我们一起来?看看这小子到底能装那副纯情样儿装多久。”

绿谷很少听见这样粗俗又不堪入耳的荤话,这群人说话间满满都是肮脏的yin欲,他不太能理解那些话的意思,但他能感受到落在身上的眼神有多恶意和露骨,让人直犯恶心。

酒馆里闹哄哄的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方角落,但大多数都在看热闹。

没人敢上去阻止那群人,都怕惹祸上身。

绿谷掐了掐手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手心一片湿滑,他故作镇定地一边悄悄后退,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不、不好意思,如果没事的话,我就先离开了。”

“哎,你跑什么?”为首的男人恶劣地笑了笑,眼神愈发淫贱,他看着有些害怕的绿谷,心里那点龌龊的燥火越燃越旺,“多陪我们聊聊啊。”

他仗着周围没人敢阻止,大胆地直接伸手想去拽绿谷,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骚扰的话,“不如今个晚上,就陪我们几个好好玩玩,肯定会爽到你一辈子都忘不了的——”

绿谷的反应很快,他连忙转身,但后面就是墙壁,前面的路又被挡住,根本没地方跑。

然而就在男人即将碰到他的那一刻,他身后的墙壁动了动,在下一秒被猛地炸开,剧烈的火光和爆炸的硝烟味混着滚滚热浪席卷了酒馆的一角。

突如其来的爆炸让酒馆的地面猛烈地颤抖着,仿佛地震了一样,事情发生得太快,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,火光扭曲了一下,一个人影疾如旋踵般带着恐怖的气势一拳砸向了男人的脸。

‘什——’

那人的速度快得甚至肉眼都看不清,只在破墙的地方留下一个残影,一个呼吸间,高大得如同小山一样的男人就被狠狠地砸在了脸上,头被打得向后倒,冲力极其巨大地撞穿了酒馆的地板,随着一声让人遍体生寒的头颅破碎的声音,血液混着脑浆迸溅出来,却在即将溅到来人的时候被爆炸的高热蒸发殆尽。

男人的身体随着抽搐了几下,彻底不动了,显然是死透了。

这时,酒馆里的客人如梦初醒般地反应过来,争先恐后慌乱尖叫着向酒馆门口跑去。

场面混乱又嘈杂,客人们受惊后的尖叫简直要把酒馆的天花板都掀翻了。

只见来人将手缓缓地从被砸得凹陷且看不出原样的脑袋里收回去,像踢垃圾一样将男人的尸体一脚踢到已经吓傻了的男人的小弟面前,不耐烦地转过头向失去控制的客人。

“喂,我说,那边的路人。”

“不想死的话,就给我安静一点。”

他的声音低哑,眼神暴虐且凶狠,看上去心情极度糟糕,猩红的眼眸在还未消散的火光中像是恶魔的眼睛,让被扫到的每一个人都忍不住战栗了起来。

“老子现在……可是生气得不行啊!”









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
一时兴起的新坑,填随缘

感觉会被吞,搞不懂老福特¯\_(ツ)_/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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